弃号了骚凹瑞

【承花】总而言之,那是把JOJO都折服的男人(轻松日常向一发完)

Summary:这短短几句话称得上你本年度听过最震撼的对话了。你接下来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心中目瞪口呆地看着一黑一绿两人有说有笑——是花京院有笑——从你们身边经过然后走上了楼梯。
 “真稀奇啊,”藤原感叹,“JOJO居然和转校生是朋友的样子。”

•主路人pov,轻松向一发完,生存院和承太郎的高中生日常,想象了一下在旅行过后稍稍敞开自己开朗些的阿花,以及(自以为)悄悄咪咪地散发保护欲(和占有欲)的阿强。欧欧西当然属于我。

•本质是个不搞笑谐星,通篇瞎扯淡写文全靠臆想,打人别打脸。

莱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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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而言之,那是把JOJO都折服的男人

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真正意义上的普普通通,是一个泯然众人的随处可见的普通假性不良。银光闪闪的一头板寸倒是格外扎眼,虽然主要是因为少白头和掉头发。

这么普通的你除了某种意义上运气格外的好以外毫无特点。某种意义上。

比如,你因为脚踏车被放了气而不得不绕路修车时,原本回家要走的路上发生了连环追尾事故;又比如,你被自己绊了一个趔趄,刚站好就目睹前方砸下来一个花盆.......

再比如,你说要去医务室其实去逗了会儿猫所以在医务室爆炸时你刚好在外面一棵大树下所以好死不死地目击JOJO扛着一个绿制服红头发男人——还浑身是血——跑路了。

你觉得那估计是个死人。

你那会儿吓到大气不敢出,周围的风都停了,手里的猫嫌弃地跑了,毛都不留。你也知道自己很丢脸,但是毕竟,那可是JOJO!你虽说是个不良,但是存在感还不如一个路人甲,连大哥打架时跟在后面喊两句就装死的这种活都轮不到你。你也没什么兴趣。当不良也是因为,大家都好不良的样子你想融入集体哇。

那可是JOJO!据说一人单干五十个混混还个个都捏爆了人家的蛋蛋的JOJO!也有消息说其实是一百个!反正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有着与外表一样可怕的力量!可怕至极!

你怎么听上去像个十七岁女子高中生。

言归正传,你的本质还是一个怂包,比你撸的猫都怂,这猫都敢跑到JOJO旁边三米远绕两圈再跑路。

而你,吓到动都动不了,看着JOJO向这边来,只敢努力降低存在感,然后脑内不断滚动“操操操操操JOJO杀了这个倒霉蛋JOJO现在要去毁尸灭迹了JOJO顺带把学校炸了JOJO没有看到我没有看到我没有看到我我不想被灭口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我不应该逃课坐在校门口的树底下的我还年轻耶稣上帝圣诞老头子保佑我保佑我”。

还有“神啊,请把百无聊赖的生活还给我吧。”①

可能你怂气过重感动了菩萨,又或者JOJO跟你这个怂比其实压根不在一个维度,总之他从你旁边扛着人就走了,目不斜视,完全把你略过了。

真好。

这是一分钟后你缓过来时脑内的唯一想法。

活着真好。你觉得你老到掉牙的时候可以和孙子说出“爷爷当年也是直面过死亡的,但我战胜了死神”这句酷毙的台词了。

在那一刻你漫无目的还不如成为纸片人的人生改变了,你参悟了人生的真谛——当普通人才是最美好的。

感谢JOJO,直到数月后的今天你也在努力地当一个普通不良,瘫在座位上准备上早课。周围的人同前后桌聊着天,早晨的太阳也暖洋洋的,照得你手边窗台缝隙里的浮灰闪闪发光,是美好的日常啊。你安心地趴在桌上闭上了眼睛,你是个普通不良,所以需要上课不听讲。

“安静一下,”有人拍了拍手,伴随着脚步声,你听出来那是老师,“今天新转来了一位同学。花京院同学,请跟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吧。”周围又响起来窃窃私语声。

转校生,听上去很有趣的样子,看大家的反应说不定是个美人呢。但是这点新奇没战胜你的困倦,你现在很想睡觉,因为昨天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就玩新买的电玩到很晚了。虽然不是你本来想要的那款,但也意外地对你胃口。不过你还是很想玩没买到是那个。

话说回来真的很衰啊这种时候别人的话会进行某种让人难忘的夜晚活动吧。无论如何总之你现在想睡觉。

“我是花京院......”是男人的声音。理所当然你觉得很没劲,自动屏蔽外界进行消音处理,准备即刻入睡。你开始脑补了下新同学的长相,明明睁开眼就能知道的事。你觉得光听声音他应该是个比较沉稳的人吧,大概是黑发中等身材?这种优等生的感觉嘛......的确很快,你就进入了半梦半醒之间。

“你...窗边...就那个......位置。”

就在你快要彻底沉入意识的无底深渊时,“......喂!起床了!”这样的声音突然炸起来了,把你炸得甚至一个挺身直接站了起来,笔直得像你就没直过的脊梁骨。

“是!”你想反正先应就是了,刚才那一吓终于赶跑了你的睡意,你看向老师,他依然皱着就没松开过的眉头。

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绿色制服的家伙。怎么会有人穿绿色的制服,你在心里叫嘘。不过你总感觉脑海深处好像出现过这个颜色的制服。

“在他前面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已经为你留了很久了。”老师侧了侧头,口气缓和了点。他这种臭屁男对这个红毛男还真不一样,奇怪,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要迎来一个前桌了,现在真的很新奇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会像朵小红花一样搭配。红头发,绿制服。

红头发,绿制服。红头发......

很久没来报道。

虽然身形显得稍瘦了些,这个形象还是让你你突然想起来一个惊悚的难忘的被你小心翼翼安放在记忆垃圾堆最中间的事件。确切地说是想忘也忘不掉,铭刻在深深的脑海里。

圣诞老公公是假的人不可貌相是真的。

所以现在正在向你的方向走来的这伙计,要么是时隔数月起死回生重回人世,要么就是,又挺身与空条承太郎激战跟他两败俱伤养伤数月。不管哪个都扯到没边还极其惊悚,操他的操,你果然还是难逃一劫。

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这两个扯到没边的猜测其实都猜对了一半。

等他坐定,你终于也精神恍惚地坐了下去,越过眼前精神抖擞的红发,看清楚了黑板上写着的“花京院典明”。

你至少知道了这个现在在你看来身高三米一拳一人的猛男的名字不是吗。可喜可贺,至少死而无憾了。

才怪!

你恍惚了一整节课,还不如睡一觉来得痛快。整节课都攥着根铅笔在书上画着无意义图案,慢慢地你感觉理智回笼,毕竟那时猛男明显没有意识,你一点都不用担心因为看见了什么被灭口。完全没什么问题嘛。

下课铃响得那一刻你如释重负,然后顺手把手里握着的笔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掉到了猛男的脚下。

操。操操操操操。他弯腰了,他去捡那支笔了,他下一秒会不会把那根笔插到你的手或者脑袋上?你不知道,你害怕。

你本质还是个怂比,你当然害怕惹到了未知猛男而惨遭暴打,不过这会你因为没睡饱心情不佳稍微少了点怂气,你立刻在脑内规划出了几种道歉姿势和数条跑路路线,现在就是执行哪个的问题了。

“是你的笔吗?”一根铅笔被放到了你的桌上。

“啊...啊!是的!”你舌头捋直了,“麻烦了!”

“没关系的,”猛男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你猛松了口气——他现在是花京院了,“说起来,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操,操操操操操,你心里剩下的唯一的东西就是这个了。你就知道,你的幸运总有完结之日的,神明不想眷顾你了。神啊。

“哦,你昨天有去买游戏吗?”花京院平和的神情告诉你他不想杀你灭口,或者他是个微笑杀人的杀手。他精心打理过的刘海稍微偏了偏,“新出的赛车游戏?在这条街街口的店里?”

“是的...?”你终于把脑子里的废物清开了,剩下了条能让你通过的路,“你是那个先我一步拿走最后一个的人?”你总算停止使用敬语了。

所以你昨晚就跟他打过照面了。在货架前,那个比你先拿到最后一张的红发帽子男让你怨念十足地盯了几眼而后懊恼着去了另一个货架。

“真是不好意思,”虽然看起来毫无歉意,但你也不是在意这个的人,“昨天那家店的老板说下周才会进货,不过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把它借给你?”

“真的吗!”你的声音都走调了,还好周围嘈嘈杂杂,“太感谢了猛...花京院同学!”

花京院又一次不是花京院了,他现在是你爸爸,你爸爸还是个猛男。血赚啊。

你的兴奋驱走了你的战战兢兢,你同他聊了几款游戏,意外地发现他是个在游戏方面涉猎很广的人,你更兴奋了,你简直想涕泗横流。去他的JOJO,谁管他的JOJO,那全是过眼云烟了。你看着面前花京院秀美的面庞与宽阔的肩膀,觉得自己简直得到了灵魂升华。

上课铃响起时你几乎依依不舍含泪挥别,终于安心地倒头就睡了。睡前你想,这简直是喜从天降。

短短一个课间甚至能证实祸福相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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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午休了呆瓜。”你的竹马藤原把你拍醒了,“吃完便当再睡啊我快饿死了。”

“知道了,我今天得去买面包吃了。”你揉了揉脑袋,从桌上撑起身来,

你慢慢朝后门走了几步,感觉脑子有点闷闷的,教室外面还闹哄哄的,简直要把你炸开了。你啧了一声:“外面为什么这么吵啊。”

“还能是因为什么,”藤原扬了扬下巴,“JOJO在我们教室外面,就在前门那儿。”

仔细听听外面的确是“JOJO要跟我一起吃午饭吗”“谁会和你啊当然是跟我啊对吧JOJO”“你在说什么呢丑女人”之类的叽叽喳喳声。

人生何处不相逢。

经历了一早上过山车式起起落落,你成长了,或者说麻木了,反正你已经对此波澜不惊了。

不过JOJO为什么回来这边?他的教室明明在这层楼另一边,在等人吗?你忽然又想起来,你前面这家伙不是跟JOJO有什么恩怨情仇吗?难道说,是午休约架?

你欣慰地觉得你跟孙子吹牛逼的话可以加一句“爷爷见证过第三次世界大战级别的战斗,还是两次”。

这时花京院刚好提着袋子起身了,毫无犹豫地向外走去,而且走前门。真男人,天,加油啊花京院猛男。你已经开始给他鼓劲了。

你走出教室的那一刻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的游戏好像还要指望花京院。操,他要是再干一架请假几个月可不行,你会死的。你一个转身甩头朝向走廊另一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JOJO的神情在帽子的阴影下下看不清楚,他挥开了身边的人向前迎了上去,花京院则背对着你,而毫无疑问他们马上就要遇到了,千钧一发之际你想如果你还能活到六七十岁说不定就能说你维护了世界和平阻止了世界大战了。

“太慢了。”JOJO扶了扶帽子。

“抱歉抱歉,只顾着整理笔记了,久等了,承太郎。”是花京院的声音,你感觉他在笑,“要去哪里?在顶楼吃应该不错吧。”

这个走向是怎么回事?难道其实是什么暗语?“在顶楼吃”代表他们要去楼顶继续干架?

“嗯,从那里也可以看清楚学校布局。”是JOJO,“赶快走吧。”

“可以吃到荷莉女士的便当了吗,真期待啊。说起来我今天还带了些樱桃。”

“想吃我的便当的话给我正常地吃完樱桃。”

“诶。真是够了承太郎。”

“喂。不要学我说话。”

这短短几句话称得上你本年度听过最震撼的对话了。你接下来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心中目瞪口呆地看着一黑一绿两人有说有笑——是花京院有笑——从你们身边经过然后走上了楼梯。

“真稀奇啊,”藤原感叹,“JOJO居然和转校生是朋友的样子。”

他显然不了解这到底有多稀奇。你的认知受到了极大打击,JOJO,居然跟花京院,气氛和谐友好地进行这普通高中生的普通日常对话。JOJO好像从来没有朋友的样子,一直独来独往。他身边包围的各种女生除外。现在这个朋友的角色忽然被人填补上了,偏偏那个人,就是花京院,红头发绿制服的花京院。

你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另一个红毛绿衣男恰好被JOJO打得半死或者死了。

显然没那么巧的事情吧。那种颜色的制服怎么看都是自己定做的吧,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会让自己这么像朵小红花了吧?没有吧?

你相信没有。所以到底是花京院以什么方式征服了JOJO还是他们其实本身是朋友那天你误会了什么?但是谁会那副表情拖着浑身血的朋友走啊?

“发什么呆啊去吃饭了吃饭。”藤原把你一拽就向楼下跑,你决定先放弃思考,反正你不会有人生安全威胁就得了,你丝毫都不想干任何引火上身的事情,所以他们是在楼顶互喂樱桃还是在互相捅刀都跟你没关系了。呃,突如其来的画面感实在有点恶,你没忍住打了个冷战。还是想想吃什么面包好了,在你这个怂比的世界里吃饭才是人生三大事之一嘛。

但是更多时候火是自己来烧人的,你不点火火自来。

第二天你就拿到了游戏,你欢天喜地,跟花京院陶醉忘我地说起来游戏心得。他似乎很喜欢赛车游戏,你听过的几个热门赛车游戏他都有玩。

你真的在心里喜极而泣一百遍,终于有人理解与其出门乱晃打架唱k不如打电玩的心情了,玩电玩的人不少,真的热爱它们的人可就太难找了。就连藤原也只是迁就你愿意一起玩玩而已。而且你觉得花京院在说到这些的时候也会显得开朗,整个人都健谈生动起来了。

你迎来了一个志趣相投的前桌,花京院典明。但你没想到,同时你从此迎来了频繁出现在周围的,空条承太郎。

JOJO每天把花京院送到教室门口才去自己教室。虽说是顺路,但是明明走另一边的楼梯离他们班更近啊!

JOJO有时候会带上花京院那份的便当。花京院接过去的时候一边道谢一边笑起来头发都要飞了吧!

JOJO在花京院做值日的时候会坐在教室某处。而你恰恰好和花京院一组做值日所以每次都要经历多少次都适应不了的四肢僵硬。他为什么每次这么快就做好值日了啊难道是通过武力吗!

JOJO甚至被花京院说服加入了美术社。这是你听参加美术社的藤原说的,他的原话是“你能相信吗,花京院居然把JOJO拉进美术社做模特了,可怕的男人!”可怕的男人!

随着花京院典明入学时间增长,他从“花京院”逐渐变成了“典明”,也慢慢地有了相熟的人。而且,这个男人,看上去一本正经其实超、懂、梗,超懂,虽然花京院从来不主讲荤段子,但你和几个邻桌都一致认为他铁定黄色笑话精通ex。

说实话你宛如崽儿长大一般欣慰。你挺开心的。除了一点。JOJO可能会迟到,但你发现他真的永远不会缺席。还有你最奇怪的其实是花京院是怎么回事,他总会磨蹭一小会儿,恰到好处地在人不太多又不至于没了人影的时候跟JOJO离开。而JOJO则每天都任劳任怨等他一起走,简单来讲能让空条承太郎毫无怨言地等待的男人就坐在你面前啊!

“喂典明,”在你上数学课时看着前桌的红色脑袋发呆并脑内疯狂吐槽时,隔壁桌的小岛神神秘秘地凑过头来,“午休的时候再来一次吧,那个,就那个。”

“哈?还没学会吗?”花京院嫌弃地扫了他一眼,“恕我拒绝,我今天只带了两块樱桃点心。”

“诶——那肯定没我的份,心碎了,好绝情呢典明。”小岛小声捏嗓子说话也太假了吧你要呕了。所以“那个”又是哪个?你又因为睡着错过了什么?

“不过你知道吗,”花京院压低了一点声音,“承太郎也有个特技,那真的是......而且我让他教给我了。”

来了,JOJO八卦漩涡中心定律。果然小岛立刻又一个挺身:“好像听他们班的说过,是什么是什么?教教我这个也可以!”

“先把手慢慢伸起来举过头顶。”花京院侧头看着小岛超激动照做。

“哦哦然......”“喔喔小岛同学今天很活跃呢!”数学老师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来了,“请到讲台上来吧,既然你举手了一定有很好的解题思路吧。”

小岛在全班人的注视下缓慢转头,目光终于粘在了黑板上的题上,表情逐渐扭曲,在老师的催促里四肢僵硬地站了起来,无声地做着口型:“好过分啊花京院!”

真狠啊花京院典明,你在心里默默补充,恐怖的男人。

“不用谢哦。”花京院撑着头用同样方式回复,目送他走上战场后笑了一声开始自言自语,“那种东西他教了也没人学得会,看了再多次都会觉得很厉害嘛。”

“哈???所以你让JOJO给你演示了多少次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厉害东西?”在你的脑内疯狂刷屏。

操,这个既视感,你确定了。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是,大哥和小弟的感觉!

听起来很难以置信,但是结合你多天观察,花京院绝对用某种方式让JOJO对他心悦诚服了,你冷静地分析。这个总是待命愿意低头的JOJO,可是花京院的专属。不过你好像忘了JOJO会低头主要是因为他比花京院高一个头。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除非他脑袋被什么吸血鬼啊神灵啊控制了。

你一样永远不会知道其实第二个猜想还有些可能。

所以啊,这是,把JOJO都折服的男人,花京院典明!

在你确定了这点后,看向花京院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景仰。这个男人,一定在跟打架从来没有受过伤的JOJO交手以后让他对自己发自内心地认可,这是你这个只爱打游戏而为了合群假装不良的怂比所仰望的力量啊。

“抱歉,我昨天已经邀请承太郎明天来我家玩了。”某天下午被藤原喊去帮忙抱画布时,你跟搭了把手的花京院聊起即将发售的游戏,你邀请他来你家一起玩玩看,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你们关系真好啊。”终于你说出口了,“超好耶。以前JOJO都是一个人的。”你强调一句。

“是吗?我们关系的确很好。要说的话,是难以替代的伙伴。”花京院的耳坠在阳光下折射着闪耀的跳动的光,你倒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了。

“说起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你们是在你报道前就认识了吧?”你瞧你,快把“给我八卦”写在脸上了。

“说到这个,中间还有点误会与不愉快。”他露出了有点怀念的表情,“你也有吧?一开始并不喜欢最后反而成了很好的朋友的人?”

你们的话题绕开去了,不过你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他们果然是不打不相识的伙伴!真的很强,花京院典明!

“终于到了。”你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美术室的门牌,你舒了口气。你快步进去把怀里的东西扔进储物筐里,打了声招呼就跑了。你当然不是急着参加社团活动——不过下棋的确很有趣——你是真的不想跟JOJO撞上。

虽然现在已经跟他在某种意义上算熟了,准确讲你们全班都因为他的每日打卡对他很熟了,但是你的生理性害了个怕还是没消除。凡事早已注定,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JOJO是真男人,花京院也是,你不是,你超假。

所以你选择去下你的快乐围棋,放学再绕路去吃关东煮。

“喂,前面那个,”身后有人喊了声,这个人说话真像JOJO,“你是花京院后桌吧?”

操,啊,操。

你的幸运值去哪里了?哈?

你用一秒时间想了下你不转身会不会被认为是不尊重然后被暴打,用一秒时间将脑袋偏到了后侧方,再用了一秒把舌头打的结散开,然后:“是,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半秒不到吐完。

“花京院是去画室了吗?”听着反正不像开心。

“是的!”发现你答得上来这个问题后你一阵昂扬抖擞一个标准转身立正高声回答,“我拿了很多东西所以他帮我抱了一些!”

“所以没等我吗。”JOJO啧了声,接着留给你一个高大伟岸又不失落寞的背影,与一句“谢了。”

你愣了半分钟,突然觉得,灵魂得到了升华大概就是说这种感觉吧。啊。空条承太郎说不定也没太可怕吧。果然你的运气加成还是在的呢。

然后你就如同一只快乐的小蝴蝶飞去了棋室,落子如有神助,把对面杀得片甲不留。你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个普通怂比了,你的白毛都好像打了高光,你也说不清为什么。绝对不是因为发现JOJO原来也会吃瘪的快慰。

啊,他们俩这种感觉总觉得有点奇怪,不过你没有细想,提前从社团离开就哼着歌去取脚踏车,接着发现,你的车没了。

你终于从神清气爽里找回脑子想起来今天你是坐电车来的了,所以要坐电车回去。那就意味着你会直接到家,就是说你没有关东煮吃了

你不要,你现在高兴,你选择去胁迫藤原骑车带你一起吃。

所以你决定回画室一趟,你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觉得按照自己的奇怪幸运值这也算桩好事。你这个时候也没料到不到半小时后你会因为这个决定,进化。

而一切都是未知的现在,你没多久就到了画室门口,预备进去的时候里面JOJO的声音让你条件反射刹了车:“你蘸的是绿色吧?我可没有绿头发?”

“说不定我是想画你的眼睛呢,它们可比绿宝石更难画。”这个是花京院。

“我的眼睛是闭着的。”等等那为什么他会知道花京院取了绿颜料?即便发现了藤原不在,你满脑袋的问号也让你在门口站了下去。对不起爸爸妈妈,我不是故意要做听墙角变态的,你在心中祷告。

“啊,忘了。等等还没有画完承太郎你不要起来——”

“真是如我所料。你这家伙,看着我的脸画了两只海星?”

花京院典明,是真的很勇猛,你再次默念。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花京院开怀大笑,“已经送给过你一张肖像了,这次想画点不一样的东西。”

“切。你记得倒是清楚,除过颜色跟本尊差不多一模一样了。”

“当然了,我可有好好看你送我的书。怎么样,喜欢吗?”

你的大脑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这是花京院式撒娇吗难道”这行字,你瞬间打了个哆嗦,顺带扭了扭有点僵的脖子。

“.......还算喜欢吧。我说海星。”啧啧听着真别扭。你丝毫没有意识到你已经开始吐槽JOJO了。

“哦哦那太好了,下周就可以把它挂在活动室里了。”

“我说你啊,”听起来像只被拿走香肠的大狗,“不是送给的我吗?”

“什么,我可没说过这话。是活动室的装饰画呢。”

“那为什么画海星。你还认识谁喜欢海星吗?”

“没有的事。不过承太郎啊,”花京院顿了顿,“难不成是在吃醋吗?”

哦,吃醋啊,吃醋。

吃醋————

耶稣啊他、妈、的吃醋花京院说空条承太郎吃醋了???

你心里问号感叹号交替刷屏,夹杂着一两条“冷静点不一定是那个意思”,当然,然并卵。你的直觉告诉你现在你该跑路,趁还没有被灭口。

“真是够了。你还真喜欢玩弄别人,放开来了就傲慢又恶劣得一如既往。”你简直想跳进去跟JOJO大力击掌大喊没错,但你忍住了,你不忍住会死,你得冷静。

“这么讲可真过分,波鲁那雷夫都没这么吐槽过。”

“波鲁那雷夫倒是让我看到了另一面的你。”

“怎么讲,对你一开始总有点景仰,放不开也很正常吧。想想和你讲下流梗的画面也太奇怪了。”没错没错。

“他也没见过彻彻底底的花京院典明,高洁的战士做普通高中生的时候倒真像个学生。但是啊,”他稍稍停了下,“我喜欢的可是全部的你。 ”

哦,JOJO说喜欢花京院啊。

哦。这样。

没有尖叫没有惊爆甚至没有满脑子喊声刷屏,你,超平静,超平静,脑子顺溜地接受了“哦JOJO喜欢花京院啊哈哈哈”这个事情。

你顿悟了,狗屁大哥小弟,狗屁既视感,这原来就是你从来没机会感受的恋爱啊,这原来就是会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干别的运动的活生生例子啊。这么说就没什么问题了嘛。

怎么讲?突如其来地参悟人生接受现实?还是其实是“早就猜到了真没意思”?不重要,反正你在人生的考验中,进化了。你甚至觉得挺好的,回头想来,他们要是找了别的女人恋爱才让你觉得奇怪呢。

“你在这儿干嘛?”一只手拍上了你的肩,你在千分之一秒内原地起跳但同时迅速凭着生物本能遏制住了尖叫的念头,你成熟了,不意味着你想死。

“在找你,”你回头表情皱巴地看着藤原,揽着他的肩就光速逃逸,“走了走了请你去后街吃关东煮吧拜托了等会再一起回家吧哈哈哈哈。”

“成交!刚好我今天也想吃!”藤原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对世界一无所知,呵。还是交给你这个成熟的男人来承担这一切吧。你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怂比?已经不存在了。你要维护校园的和平,大概可能也许要维护空条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的恋爱日常。

啧啧啧,所以啊,花京院典明,那果然是把JOJO都折服的男人啊。

————fin?————

【啊是彩蛋】

“唔......真是的,突然就被反将一军了,厉害啊承太郎。”

“哼。我可不会被你这家伙牵着鼻子走。等会儿去我家吗?家里有做好的樱桃馅饼,不过只有我在家。”

“总觉得会发生什么跟樱桃无关的事情。”

“随便你怎么说,还是说你其实想明天我去你家只打一晚上游戏。”

“还真是拿你没办法,荷莉女士知道吗?”

“是那婆娘的擅自做的决定,和邻居旅游去了,把家里空出来还叫我加油,搞不懂女人在想什么。”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说回来你啊到底是吃醋了吧?白金之星早发现门口有人了吧?让我猜猜看,是我后桌的黑田吧?随便吃醋的幼稚鬼啊承太郎,幼稚鬼哦。”

“喂吵死了!”

————fin♡————

①来自《诚如神之所说》

特别鸣谢终于在彩蛋里拥有了姓还是没有名的黑田君,在此真诚推荐他和波波认识并交流一下人生感悟。祝福他们。

欧美圈选手第一次写日系真的挺手足无措的(搓搓手),打人别打脸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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